些青,让他把这一瓶药都抹完。
不过想归想,他还真没那么混蛋。
傅致扬在家无所事事,学校那边已经进入到紧张的起末复习阶段。
那天班主任还给陆遐打了个电话,跟他说:“傅致扬的学习能力其实很不错,这孩子聪明,就是不好好学,希望他在家休息的这段日子,如果身体有所恢复的话,尽量让他多学习一点,期末考试能参加尽量参加。”
陆遐当年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主,闻言默了片刻,说:“那……他在家学啥?”
班主任:“就让他把这一学期的空白试卷多做一点,期末考试应该不会太差。”
于是当晚傅致扬就被陆遐拎到桌子旁,攒了一学期的卷子堆到面前,陆遐宛如班主任上身,一脸严厉地盯着他写。
结果这小子拿着笔在题干上画横线画了半天,硬是把题目涂得黑乎乎一片,然后手腕一转,在答题区域大笔一挥,写了个“解”。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傅致扬抬起头,跟陆遐大眼瞪大眼,沉默片刻,一脸无知地问道:“这题怎么写?”
陆遐看着那跟说天书一样的数学题,强迫自己已经生锈的大脑运转起来,片刻后拿过他手中的笔,附在桌子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