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悔元说过什么,朱七跟我的话比应悔元要多,但全都是和烟草以及品酒有关。
旁边的应悔元根本插不上话,他给朱七和我倒上最后一碗酒。
“七叔,今天带着田器来看您,就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这孩子对古玩挺感兴趣,想着有朝一日应家都得交到他手里,玉不琢不成器,今天还得请七叔给打磨打磨。”
“婉清教出来的人差不到什么地方去,就是别跟着你学就成,我有什么能打磨他的?”朱七抹了一把胡渣上的酒渍说。
“前些天他回来问我一件事,悔元才疏学浅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想请七叔指教。”
“搞了半天不是来看我,就知道你没这个心。”朱七冷冷一笑,好像他看应悔元哪儿都不顺眼。“你这酒不能白喝,说吧,什么事?”
“这孩子问我阿房宫的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三岁细娃都知道的事,你跑来问我当年秦帝修的宫殿,就在现在的阿房村附近,后来被霸王一把火给烧了,想瞧自个去看啊。”朱七不以为然回答。
“凤阿岭这地名,不知道七叔有没有听过?”应悔元直视朱七问。
朱七虽然只有两根指头,可端着酒碗一直都纹丝不动,但应悔元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