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京城谣言越传越远,也越来越荒唐,他只能作出一点行动。
官场应酬之事,倒也并非多是荒唐,堂中饮酒作乐,乐妓翩翩起舞,女子辗转众人,添茶侍酒,欢笑晏晏,偶尔也有精通诗书,善于作词的女子,吟诗作唱,已娱众人。
至于其他,多是你情我愿。
多数时候,他都是作壁上观,做些诗歌,倒是不像那些风流才子,携妓同游。
隔间已备好了热水,你还是急忙洗漱一般吧。何安回头,望了床榻上躺着的,衣衫半露,眉头紧皱的男人。
这间屋舍虽不大,但也用屏风做了隔断,留出了一个较为私人的空间。
萧子瑜起身,去了屏风隔断的隔间,梳洗了一番,那人一早醒来就连忙梳洗,开了临近后山的窗户,除此之外。
萧子瑜偏了偏头,借着微光,看向右臂肩膀处依旧通红的,深深的牙印。
其实后来他也困倦到睡熟了,醒来有了知觉还是因为肩膀上传来的阵痛。
那人盯着自己的肩膀上那三颗小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地着实重,很深很痛,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咬完后,还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神情复杂至极,萧子瑜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