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人,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真可恨!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那人说的出来的。
萧子瑜对那人的观感便是,如若这人不出生帝王家,生在江南豪奢之家,闲时读书品茶,偶尔携友相游,应是一世美满。
他性格温润,少锋芒,如水一般,沉稳度当,既无登高绝顶之意,也无名利之心,倒是比他年轻时还要像是个书生一般,不争不抢,清静无为。
这样的人,高居帝王之位,又是何等感觉。
此时的他,没有想过,此时的他,更不曾清楚这人心中所怀所想,非在一时,而是千秋。
这片土地,从来都是人来人往,新的换了旧的,待新的变成旧的,又被新的所取代,从来就没有例外。人命卑贱如尘土,甚至连土地都不如,因为好田地还能换取粮食耕种。
很快,何安身边一个照料的侍卫便消失了。
那房间内的女子,也被他派人细心送走了。
当朝女子,因为前朝之乱象,因而民间较为开放,离婚改嫁不少,此时并未兴起所谓贞节牌坊,女子一生为夫守寡之事。
虽有人批评改嫁过多之事,但重点在于夫妻之间,婚姻过早,不细心选取,往往过于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