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不叫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慢悠悠道:“要是我说不去呢?”
知书、达理心里发憷,继续跪着,不敢跟她顶撞。严清歌冷笑一声:“滚吧!”他们赶紧退了出去。
如意担心的问严清歌:“小姐,老爷来叫,咱们真的不去么?”
“去!”严清歌站起身:“衣裳也别换了,就这么走吧。”
幸好因为在庄子上,严清歌常见到外人,所以衣服都穿的很规整,不用换也不碍的,就这么出去,倒挺合适。
严松年看见严清歌过来,一副慈父面孔,关切的问她:“我听知书、达理说你不想去,恐怕是你是苦夏,怎么又过来了。”
“父亲不知道么?我住的屋子里有耗子,昨天闹了一夜,今早上叫人堵耗子洞,这才忙完。幸好父亲还没走。”
“竟有耗子?也难怪,这是庄子上,不如家里清静,你先委屈几天吧,天气凉了我们就回去。”严松年道。
“是呢。海姨娘早上也是这么说的,嫌我找耗子洞打搅她睡觉。好奇怪哦,她又不是耗子,我堵洞怎么会吵到她。”严清歌表情娇憨的告了一状。
旁边海姨娘气的直揪手帕,严松年呵呵两声,没有多说,叫抬轿子的人启程,带他们去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