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歌竟是笑出来:“一个妾也敢大口小口说自己是长辈。”背过身不再理她。
海姨娘恨恨的盯了严清歌两眼,嘴里低声不知道嘟囔了两句什么,满脸狰狞的走开。
严清歌住的那屋子里,的确发现了几个耗子洞,着人用糯米水调了黄泥,将洞堵上,没多久便凝固上。家具东西被抬回去,来干活的家奴道:“好了,今晚大小姐就不会觉得吵了。”
严清歌给过赏银,谢了他们,才回到屋里。
中午吃过饭,知书、达理走进来,穿着崭新的袍子,道:“大小姐,老爷今天兴致好,叫大小姐出去坐船游玩,软轿已经备好了,就等大小姐过去。”
从庄子出去三里地,就是灞河。灞河泛舟,的确是很好玩的。去灞河这段路,男人可以骑马,女眷则坐软轿。
知书、达理以前没少在严松年耳朵边为海姨娘说话,惹了严清歌不是一回。他俩被贬斥回庄子,便是因为偷严清歌的帕子,现在长了狗胆,还敢来她这里通报消息。
想必是是严松年好了伤疤忘了疼,乍一看见这两个用了多年的“忠仆”,又起心复用了。而昨晚海姨娘吹的枕头风,估计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严清歌坐在上首,任他们跪在地上通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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