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问上一问:“王爷,卑职还有一处不解。可否一问?”
“说吧。”
“王妃今日不适回府,针对的到底是谁?她在府里是埋伏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今日下午缉拿到那姓张的郎中,如果不是她在府中又动了手脚要陷害锦绣,我还不至于今日就拆穿她。”
慕兰恍然:“果然是锦绣吗?”
元恒冷笑:“呵,她怎会善罢甘休?四个丫鬟一扣留,她什么招都使不出来了,那些准备好的物件已经搜齐,明日一早送到中定府御门。”
像是犹不解气,元恒还恨恨地加了一句:“中间就有锦绣的衣物。锦绣那么小心翼翼,半步都不离开近月小筑,连用膳都不敢去王府的厨房,还会去她屋角藏什么纯阳的衣物。幸好父皇英明,将她留下了,免了这场麻烦。”
慕兰轻叹一声,身为医者,其实看不上厌胜之术。可是不管在民间还是在宫中,厌胜术都屡禁不止,永远是那么有市场。所以,这招要是赖上锦绣,锦绣不接招也得被迫接招。
要是谢宜春今天把事办成了,真正从此死无对证,那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胎儿”不会说话,被冤枉了的安锦绣也将是百口莫辩。
皇上英明,锦绣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