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又用一个小棉垫子装了这么久的身孕。”
元恒缓缓地说,几乎是咬着牙,将谢宜春苦心积虑的阴谋一点一点的碾得粉碎。
“若不是我找到了姓张的,今晚上被你陷害的会是谁?”
谢宜春仰望在床上,一声不吭,拒绝回答。
元恒起身:“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这次本王不会再放过你。明日一早,我会进宫回禀父皇和母后。”
“王爷,瞧在我们数年的夫妻情份上,不要回禀父皇母后……”谢宜春轻声哀求。
元恒已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成亲半年后,我就再不信你口中的情份了。你会有怎样的下场,不用我多言。”
元恒与慕兰二人走出屋子,武晋和婆子们都在外守候着等待差遣,一见元恒出来,立刻上前。
“将门锁上,注意后窗,不得让她逃脱,明日本王自有处置。”
武晋应了。为保险起见,还找了护院将大门和后窗出入处都守住,总之,要将景王妃住的屋子箍成铁桶,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慕兰被连夜送回宫里,元恒抱歉道:“丑陋之行污了何医女的眼睛,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当真也是奇葩才做得出来。”
慕兰心中还有疑惑,终于可以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