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有人数月前丢失了一枚玉板,是尚服局的匠人给寻了相似的白玉雕刻补上。因为找不到原图,便用相似图案替代。母后,要不要朕下力气去查一查,此人究竟是谁?”
“不要!”秦太后下意识地惊叫。
宝庆帝将张贵清道:“你们全都退下,将她也带走。”
张贵清率众,瞬间从屋里退得干干净净,还把软成一摊的灵珊也拖走了。
“母后要与你谈谈,母后要与你谈谈。”秦太后喃喃地重复着,又见锦绣未走,“让她也走,外人都走,咱母子俩好好说话,嘎?”
她像捞住救命稻草似的,望着宝庆帝。因为她知道,宝庆帝能将外人都遣走,还是顾及了母子情分的,而她怎能不将这情分用到极致?
锦绣垂首,做好了准备。只要宝庆帝挥手,自己立刻就退出去。
可是宝庆帝没有,反而道:“不,孩儿与母后谈话,必须有个见证。”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锦绣,“这丫头,绝不会乱说话,朕放心她。不过,既然是见证,她就得好好活着,活到见证孩儿与母后彼此践行诺言的那一刻。若哪天这丫头有事,孩儿不找别人,只找母后。”
秦太后难以置信地望着锦绣,宝庆帝竟用这样的方式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