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后缓慢地说道:“哀家不知该说什么,哀家对此一无所知。”
张贵清却呈上一块铜色机括:“奴才们顺着镜湖底下的秘通,一路摸索而至,直到触壁,依然不知外头是怎样的情形,这是羽林军中的机括高手,于出口处所获,入室后,发现竟是太后寝宫,皆格外震惊。而震惊之余,机括高手将此卸下,交由奴才,由此可见,机括绝非年久失修,机芯处润滑锃亮,显然是常常启合……”
张贵清深深地望了一眼灵珊,加重语气说道:“而且,奴才们进入室内,见到这位姑娘,姑娘第一句话说的是‘你们怎么能进来的’。若长寿宫内诸人的确不知情,难道不应该说‘你们从哪儿来’方才更加合理么?”
灵珊顿时瘫软在地。情急之下,最容易漏馅,此番露了行迹,真不知秦太后会如何责罚。一想及此,灵珊就魂不守舍。
张贵清的一番话说得秦太后哑口无言。
宝庆帝道:“母后,你曾说过自己有些个人怪癖,要将自己的寝宫藏得深深的,孩儿从不违拗母后,准你大兴木土改建长寿宫,谁承想,建出这么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又将手中的玉片丢到太后的被子上,冷笑道:“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这是谁的玉带板?尚服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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