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妈的你们敢再动动王先生试试,我保管大家都活不成!”
王冬寒最为担心,也最不愿意看到这些莫名其妙的暴乱。
它混和着长时间被隔离的戾气,和夹杂在其间的多方利益。
总之,很乱。
眼见便要失控。
突然,一个身影掠出,掠到人群中间,生生地拨开两边的人,大声喝道:“哪来的两派混账,给本官一个个说说清楚!”
本官!
这惠民堂的人,个个都是低贱奴才,最多有点儿侍卫,算是稍稍高大一点点,但谁敢称“本官?”
有时候习惯也是很可怕。
一听到“本官”,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住手,聆听大人指示。
众人纷纷习惯性住手,朝那个身影望去。
还能是谁,童南溪啊。
从来不在白天露面的童南溪,如天神一般玉立院中。他的一身官袍,竟然未曾损毁,在阳光下,赤红官袍鲜艳,而洒金祥云熠熠生辉,只往那儿一站,气势就领先人家一头了。
老黄是最气急的一个。他的脸色灰败,与众人一道望着童南溪。
他不是病得很重吗?
他不是向来只给送饭,都不给送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