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听闻,不由也舒展了脸色:“慕兰姑娘医术竟如此厉害。”
慕兰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御医们也在研究如何对付时疫,也颇有些心得了,我不过是总结大人们的经验……”
她顿了顿,有些不安道:“不过……童大人,您情况又比较特殊。体内的余毒与时疫的毒素,两相纠缠。慕兰医术有限,能做的也只是暂时控制您的症状,时疫或许还能有对策,之前的毒素却需要找出根源。”
童南溪自然是理解的:“可恨我不能出去,但凡能回家,将下毒之人揪出来,便能增一份胜算。”
“即便是在您府上下的手,这几日也早就将证据消除干净了,谁会那么傻等着让人来查不成。”
童南溪却道:“没这点本事,如何当都察御史。慕兰姑娘,无论如何拜托您想想办法,让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隐隐中,他感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突然来了一个医女,绝对是自己的救星,不依靠她,依靠谁?
慕兰轻声道:“您中的毒,我只能暂时控制。若要能让您出去,只有从时疫上入手。”
“我信你。”童南溪双目炯炯地望着她,病态在这犀利的眼神下,竟去了大半,“而且,我也只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