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人何时苏醒,怎不叫我?”
“惊扰慕兰姑娘一夜,深感不安,见姑娘睡得香,不忍叫醒。”
慕兰听了,心中一荡,这个长相无比正义凛然的年轻官爷,说这么柔情的话,杀伤力是很大的。
脸色有些红,赶紧掩饰自己的异样,道:“每日给您送饭的,都几时过来?”
童南溪道:“听宫内的晨钟响过,便也差不多就过来了。”
“那还有些时间,我瞧大人今早脸色不错,再给大人诊个脉瞧瞧情况吧。”慕兰搬张凳子,在床榻边坐下。
“今早醒来,感觉轻松许多,平常躺着都是受罪。”童南溪对慕兰已信任许多,主动伸出了手。
昨晚黑暗中,慕兰看不清童大人的样子,全靠摸索着医治,眼下童南溪主动将手伸出来,慕兰冷不丁就看了个仔细。
躺了几日,手腕苍白而干净,这一点真是不容易。并不是有人替他清洗,而是他天生肤色均匀,原本还带着少年老年的硬朗,这会儿生了病,又瘦了很多,躺在床榻上,顿时变成了苍白美少年。
慕兰安静地不说话,轻轻扣住童南溪的手腕。
半晌,面带喜色说道:“昨儿的治疗起效了。看来,这法子是对的!”
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