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他身着白色长衣,可身下衣襟却湿透了,那白衣已经变成了灰衣。
沈长云看着自己的木盆又看了看这青年男子,有些歉意的问道:“可是我才刚一不小心泼到了公子?”
青年男子脸上不辨喜怒的点了点头,却也未责怪。
沈长云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这铺子前可有人,随手便是将那脏水一泼,却没想到泼了这男子。
便有些个不好意思的对男子施礼道:“公子,真是抱歉,才刚未注意公子在此经过。”
这青年男子不是别人,却正是田子行,听见着沈长云道了歉,且那模样又满是愧疚,本是还有些气,此时已经烟消云散便回了礼道:“既然姑娘是无意,那便无妨。”
说罢冲着沈长云微微一笑便要走,不过这衣裳湿嗒嗒的紧紧贴在胸前,又有些脏,本是要去喝茶的田子行只得先回家中换身衣裳。
“请慢!”沈长云叫住正欲走的田子行道:“公子请慢,既然是我的错,又怎么好让公子如此狼狈的走在街上,不如随我进这铺子里,我赔你件新衣如何?”
田子行点了点头:“劳烦姑娘了,这身确实不便,新衣只当我买的便成。”
沈长云笑道:“不必了,这本就是我应该赔给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