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说在这县城,大房沈安业一家的铺子倒是生意红火,他们一家本来就是踏实之人,大伯母王氏又一向是泼辣会说话,做起生意来,比起旁人便要厉害两分。
沈长云自从被休回家之后,跟着家人在县城做生意,倒是也怡然自得,只是让沈安业夫妇担忧的是,沈长云一直都没有许人家,虽然平日里也有媒人上门,但是沈长云因着想起自己曾经是许过人家的人,轻易都不肯答应。
有时候有些媒人诚心,锲而不舍,沈安业夫妇便将沈长云的情况说了,这媒人一听说沈长云曾经被休弃,之后便再也不上门了,这样一来二去之后,沈长云都死了心,但凡有媒婆上门,她都是一口拒绝的。
眨眼间,很快便是盛夏之日,沈长云将着绣坊里外打扫起来,虽是用着扫帚扫的干干净净,可是这灰还是有些个,便又蹲下身用抹布粘上水,仔细的擦着地,只是这青石板的地面凹凸不平的着实有些难擦,这上下楼的擦了一便就已经汗流浃背了,不过总算是擦完了。
松了一口气的沈长云直了直身,又捶着已经僵硬的腰,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便顺手将那盆的脏水从门口泼了出去。
可就在此时,正欲转身回铺子的沈长琴听到“哎!”的一声,扭头一看,只见身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