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请着二人到了前厅喝茶绝口不提沈长琴的事情。
董氏便问到沈长琴最近如何,马守才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个不明白。
沈安康便在马府叫着长琴的名字,转了许多的地方,终于在一个院子里响起沈长琴微弱的声音:“爹、娘……”
顺着这微弱的声音,沈安康便找到了沈长琴的房间,却见房门外安着一把大锁头。
“这是!”
平日里老实的沈安康气愤不已,可一旁的仆人也不敢擅自开了房门,有多远便躲了多远。
马守才此时也跟了上来,示意着下人开了房门,沈安康这才进了房间。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难以接受,曾今面若桃花的沈长琴如今瘦脱了相,皮包骨似的躺在床上,见了沈安康夫妇话未言泪先流。
董氏扑到床边不住的抚摸着沈长琴的脸颊问道:“长琴你这是怎么了?”
沈安康眼里冒出一股怒火,牙齿咬得紧绷一把揪住了马守才的衣襟:“这是怎么回事?”
马守才满不在乎的推开沈安康的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这事我本想着是我和长琴之间是事情,既然你们非是要插上一脚那我就明说了!”
“沈长琴想让我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