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马守才可不相信沈长琴有这个胆子,那些女子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自是门清,全然不放心上道:“随你!”
可接下的几天,沈长琴竟然果真水米未进,任是马守才如何折磨,沈长琴都未有任何反应,才不过几日便眼见着沈长琴日渐消瘦的模样,马守才有些心急,倒不是心疼沈长琴,是心疼那银子,便道:“把留在你家的一千四百两银子给我拿回来,我就放你走如何?”
沈长琴自然不应,如此一来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便道:“可我若是被休,名声自然有亏,你怎么可以要走?”
马守才也是不应道:“若你不还,那我还不如让你在这马家饿死!”
沈长琴冷笑道:“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如死了,也给着爹娘留下些银子!”
马上到了回门的日子,按理说这新姑爷应是带着沈长琴一早便来了,可是沈安康夫妇等了半天,也未见什么动静,这心里实在不安,便跟人打听这马守才的住处。
可不打听还好,这一打听心里更是放心不下,原来这马守才是县城有名的泼皮无赖,仗着自己有几个银子便欺男霸女。
沈安康夫妇一听,一路小跑的便到了马府,马守才见了沈安康夫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