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失去记忆。对于这种受伤导致的病,说实话,你们单方面刺激她回忆也许并无益处。”
陈隽宁有些不赞同:“那难道就任由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大夫一脸已经尽力的模样:“我开的方子里已经包含了活血化瘀、凝神静气等药材。到时候如果姑娘的伤势愈合了,或许能想起过往也不一定。但是若想不起,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大夫这样的话,显然无法让陈隽宁满意。他看了看床上已经又睡过去的女子,面色郁郁。
家仆跟了陈隽宁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待大夫走了,便提议道:“要不我再去打听打听其他的大夫,这不是个寻常病,说不定找找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士,就能有办法了?”
陈隽宁摆手拒绝了家仆的提议:“失忆之事我在军营中也听说过,虽然鲜少,但总还是有。所以不用去找那些方士,我明日依然找军营中的大夫问问就是了。”
这一日的陈隽宁也好,还是家中与四皇子下棋的花清越也罢,再或者是才与佳人幽会回来的二皇子,都没有想过第二日的朝堂上会是这样热火朝天的样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总之这日的金銮殿上,对陈隽宁的军队提出质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