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个姑娘。那姑娘额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陈隽宁走上前,“在城郊,你和你家小姐见过我的。你还训斥过我无礼来着。”
听到陈隽宁的话,那女子十分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她往后退了一退,怯怯地看着陈隽宁:“你是来找我麻烦的?”
陈隽宁摆摆手,招手示意女子进来:“当然不是。是我救你回来的。”
“你救了我?”那女子满脸的疑惑,“我受了什么伤,你为什么会救我?”
陈隽宁望向身后家仆,他有些明白什么叫要醒不醒了。
家仆冲自家主子坚定地点点头。
陈隽宁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疑惑地望向陈隽宁,她想要回答,却又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我是谁?”女子越想越头疼,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不记得我是谁了……”
陈隽宁面色有些微变,他摆手让家仆找人将那救回来的女子送回房间的床上休息,又吩咐将那诊治的大夫请来。
大夫探完脉搏后,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仍然与他自己先前的诊断一样:“这位姑娘之前脑部受过伤,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