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迫使景东柘突然回神,回过神的时候,景东柘俊眸里一片茫然,甚至分不清这营帐究竟是谁的?若是他的,为何里面堂而皇之存在的人是红袖?若不是他的,他怎么会鬼使神差地令她进去,还说出了不敢赶的荒谬之语?
但无论他的思绪多么混乱,景东柘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掀开门帘走了进去,他笃定今晚那女人还不至于将自己解得跟昨晚那般,毕竟他方才也看清楚了,她身上的兵帽与兵服都是干干的,并没有淋雨。
当然,他也做好了撞见那一幕的准备,谁让那女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做事?
大概是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景东柘看见红袖一脸自在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并且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薄被的时候,只是眸光深深地在她身上凝了凝,并没有觉得有何特别。
是呀,比起她将自己解得只剩下两件,这样规矩的她已经算是好的了。
若是今晚她还将自己解成那样,那他肯定要怀疑她的来历或者是身份了,或者是出身于烟花之地,或者是敌国派来迷惑他的……
景东柘步履僵硬地朝着床榻走近几步,这才发觉红袖的兵帽与兵服就搁置在一盘的椅子上,而红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果真已经陷入了梦乡,脸虽然朝着外侧,但眼睛却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