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其他法子,譬如,像昨晚那般,请我进去歇一歇?嗯?”
这个脸皮极厚的女人,景东柘强忍着没有挥袖离去,沉着脸思忖片刻,竟冷冷道,“你敢进,我便不敢赶。”
他突然觉得,要对付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按照他以前的方式方法来对待,若是他以沉默或者正常人的想法来回应,那他便只能越来越受欺,越来越受气,倒不如换一种令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方法来面对,或许这样才有可能让她识些抬举。
红袖愣了愣,随即灿烂一笑,“那我便不客气了。”
再一次出乎景东柘意料之外,在他还没有动身返回营帐的时候,红袖像是突然幻化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嗖一下从他身边掠过,直接掀开门帘跳了进去。
景东柘震惊地转过身,紧盯着那微微晃动的门帘一动不动,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皮厚水平,哪怕他也擦些脂粉,恐怕也只能望尘莫及。
淅淅沥沥的夜雨还在密密麻麻地下着,景东柘回头望一眼夜幕下的雨雾,觉得自己的心比那些雨丝要凌乱得多,若是可以,他真希望眼前有个清澈的水潭,可以让他跳进去,将浑浑噩噩的自己洗个清楚清醒。
“咳咳咳……”
营帐内突然发出的一连串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