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碰不着,想想也是一种难受的煎熬。
朝慕青睁着一双乌黑晶亮的凤眸,眼巴巴地望着景东柘,道,“夫君?”
哪怕今晚朝慕青已经喊了他无数次的夫君,尤其是在亲密的时候,喊得那是声声入魂,但景东柘每次听了还是极不习惯,好像朝慕青喊的这个人跟他无关一般。
似是为了给景东柘找个尴尬的台阶下,朝慕青望一眼仍在燃烧着的红烛,道,“把灯熄了吧。”
闻言,景东柘似是也找到了缓解尴尬的出路,点了点头,连忙转身去将所有没有熄灭的红烛吹熄。
夜已深深,最后一根红烛熄灭之后,整个新房都陷入了纯粹的黑暗之中,景东柘浑身的僵硬减少不少,但还是放缓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床榻走去,虽然他走路的声音很轻,并不显得躁耳,但还是一下又一下地像是敲击在朝慕青的心上,这个男人,这个终于属于她的男人,这个终于名正言顺要了她的男人,从此将与她朝夕相处、共度此生,这真是特别美好的一件事。
是以今晚,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怎么可能?
有些等待是漫无边际,永远等不到的,但有些等待再是漫长,终究是一眼能望到的,是以,朝慕青虽然有些心焦,但并不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