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裳,神情与动作皆十分殷勤,看得闲诗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一想到是他把她害得如此没用,她便又觉得心安理得了。
闲诗微微撩开车帘,发现马车停在的位置,不由地奇怪道,“怎么不开进去?”
朝塍一边帮她整理着衣领,一边回答道,“曾经,姓花的将你从江湖楼抱到花家,听说都不曾放下,他做得到,我如何做不到?”
闲诗愣了一下,随即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比的?”
“虽然你的心从来不在他身上,但是,该比的就是要比。”朝塍一本正经道。
闲诗翻了个白眼,“那你想怎么样?把我抱进去吗?”
朝塍认真地点了点头,“不但要抱进去,还要绕最远的路去东宫,直到你觉得抱着你的路程已经胜过姓花的,才算数。”
“你怎么这么孩子气?我真的觉得没必要。”
闲诗还想表示抗议,但朝塍十分坚持,道,“你不可以耍赖。”
“我耍赖?”闲诗错愕地指着自己的脸。
朝塍点了点头,“不准因为心疼我,而欺骗我路程。”
闲诗瞬间懂了,见他如此坚持,便无奈地接受道,“放心,就算你手臂抱断了,我也不会叫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