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喊着求你再嫁他一次。”
闲诗噗嗤一笑,“难道你没虐:待我吗?不说别的,就说你让我说这说那的,便是一种极大的虐:待。”
回忆昨晚,虽然辛劳疯狂,但朝塍心里眼里皆是莫大的满足,回味起来皆是甜蜜与兴奋,“傻瓜,那是夫妻间的情趣,怎么还不领悟?”
闲诗撇了撇嘴,“那我下次叫你小狗、小猪、小羊。”
“可以。”朝塍一脸慷慨地点了点头,忽地又坏坏一笑道,“原来曦儿这么快就在期待下一次了?不知道曦儿想要在什么时候?今日还是明日?”
闲诗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知道自己说错话哪里还收得回来,只能用棉花一样轻软的拳头砸向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可恶。”
在朝塍满足的低笑间,闲诗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可还没在黑暗中安耽一会儿,朝塍的脸也进了被子之中,寻住她的脸与她嬉戏起来。
马车在不断地颠簸之中,两人的感情在滋长升温之中。
一日一夜之后,马车停在了皇宫门口,原本,马车是可以直接开进去的,但是,按照朝塍的意思,却让马车停了下来。
两人置身于马车之中,朝塍帮着闲诗洗脸,再亲自给她将头发梳理整齐,最后还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