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像,郡主突然带回来说是她的专属护卫,还说给抚音减轻一点负担,这叫抚音以为自己是“失宠”了,而且不言的身份来历不明,抚音没办法对他不心存戒备,只是这会她看了会他没有刀疤的右半边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郡主或许慧眼识珠找了一个不错的护卫……
毒圣子将针烫好,然后十分精准迅速地在长歌几个穴位上施针,只见原本还痛得抽搐的长歌总算是镇定了不少。
又施了一会针,反复几次后,长歌的毒发应该是过了,面上的藤蔓颜色开始变浅,而后慢慢消退,直到消失,恢复长歌本来洁白无瑕的面容。手腕上那条游动的红线也在手掌心前面尾指指甲长的地方停下,慢慢变浅,直到透明。
毒圣子将针收起,看着额头都是汗紧闭着眼面色惨白如纸的长歌,他不禁叹道,“同心蛊的毒是世间最难忍受之痛,蚀骨啃心之痛,难为这丫头,除了最痛时喊了两声,其余时候都咬牙不肯哼出声来。”
他应该是自言自语,而后看了眼替长歌擦汗掖被子的抚音和将手臂收回一声不吭的不言。最后还是对不言道,“小子不错,手臂都被咬烂了吧,拿去!”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然后随意地一抛,不言下意识地接住,冰冷的眼淡淡地看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