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将门认真的反锁好。
直径超过四十厘米的铁门有着特殊的电子锁,想从这里逃跑非常不容易。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可可才坐起身,掀开被子,腿上一朵盛开的蔷薇刺青浮在她原本的胎记上面。
他刚刚犹如容嬷嬷附体似得,就是为了弄这个玩意?
这算什么,狗狗对着电线杆画地图一样的宣誓主权?
苏向东说她腿上有个胎记,他就动手毁了它!这个跟随她二十几年的印记,就这样被他轻易抹去。
可是让可可更觉得难过的,却是他用一针针带血的刺青遮挡她心里爱的痕迹。
她痛苦地捂着脸掩面流泪,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齐昊来过两次,但是每次他来可可都跟受惊的小动物似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边,她闭着眼拒绝看他决绝对他说话,就像是将自己完全封闭了似得。
齐昊尝试着硬将她抱床上,想像以往那样用身体的接触抵消她对自己的恐惧,但是当他撕开她的衣服,当他与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没有反抗,但也没有以往的迎合。
就好像一具带有体温却没有感情与思考的尸体。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拒绝给出任何反应,这样的可可让齐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