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受着呢,不想再被他撩拨,亦不想夜里入寐后会被他无意中压着肚子——虽然他一次也未压到过,可她就是会生此担心。此外,她因为大着肚子,所以入眠之后总会不舒服地翻身,而他又向来觉浅,免不得要被吵醒,闹得他时常睡不好觉。
所以,每次到了时辰,她便撵胤禛走,曾经还有两次,情急之下还帮他随手翻了两个牌子。不过,她刻意避开了苏答应的牌子。
这一夜,胤禛却赖着不肯走,不管妍华如何撵他,他就是不听,还赖皮地早早让人伺候了他洗漱,顾自上了床躺下。
“皇上怎得总是坏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皇上怎得可以留宿景仁宫呢?”这话她都说过三个多月了,没有哪一次奏效。
“那些个老规矩,当变通的时候可变通,我只在你这里宿过,别人要侍寝,我都传她们去养心殿了。”
虽然他的意思是他待妍华不同别个人,可妍华听了还是不舒服:“别的妹妹侍寝之事,皇上就不必与臣妾说了,臣妾听不得。臣妾若是吃味吃大了,免不得做事会心不在焉,一心不在焉便要出事……”
“罢了罢了,我不说就是,你快上来。”胤禛单手撑着头,朝他摆了摆另一只手。
那模样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皇帝,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