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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雍正五年过年的时候起,胤禛便有些古怪,偶尔会看着妍华的肚子发愣,偶尔会欲言又止。妍华也不知道他究竟藏了什么话在心里,所以便问过两次,可他每次都是盯着她看半晌,最后还是悄然摇了头,说没什么事儿。
妍华曾经诞过一个死胎,对于此,胤禛并不忌讳,可妍华每怀一胎,他便要忧心十个月。他也曾让魏长安查过,为何妍华那一胎会是死胎,只是她怀身子的时候没有人发觉到异常,待生产完,就更难察觉异常了。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所以胤禛心里便默认了那件事情是个意外。
可正是因为那件意外,让他忧心不已。
他每日都让太医给妍华探脉,还要跟他禀报情况,便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再出事儿。
索性,安安稳稳地怀了七个月,妍华与孩子都很安康。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已经憋在胤禛心里三个月了,且憋得越久,他便越拂不去那个念头。
入夜的时候,妍华又撵他走了。
她怀身子的这七个月里头,他总是赖着要跟她睡一处,情浓的时候也对她有过举动。不过她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总是能推则推,实在拗不过的时候只得与他销魂一次。
如今她挺着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