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在压力下思考。”
郝兰欣:“但愿晴晴能摆治过他来。”
“幼秋!”
田幼秋刚一出胡同,郑惠巧迎住了他。
“你……在这里等我?”田幼秋一阵激动。看看四周没有人,上去就要拉她的手。
郑惠巧忙闪到一边,顺势递给他一个折纸。红着脸说:“幼秋。往后我们尽量少在一起。我信里写着哩。你自己看吧。我去学校里了,啊。”说完,“呱嗒”呱嗒“跑走了。
田幼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每次见面,只要不守着人,都是她主动与自己牵手。今天怎么躲开了?
早起就接到田晴晴一封信,现在又接到她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人,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都用这种方式与自己联系起来?
田幼秋百思不得其解,疾步走到教室里,望了一眼对角的郑惠巧。见其低着脑袋看书,咳嗽了一声。对方并没有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不由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还没有打预备铃。同学们正在上自习。田幼秋也摆好书本,把郑惠巧给他的折纸展开,用书遮着读起来。
信是用钢笔写的。字体歪歪扭扭,还有很多错别字。与田晴晴娟秀的小楷有天壤之别。但意思却也表达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