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上了。咱俩一块儿给队上拔草,既能挣工分,还能在一起。”
郑惠巧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高兴的无以复加。又怕他的父母不同意,出主意说:“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不如吊儿郎当的荡悠着。考不上初中,大人也就没说的了。”
为了陪伴他,她自己也坚持到毕业。
多么温柔的同桌!多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女孩子陪伴着自己,足矣!
从那以后,他的学习一落千丈。从上游生一下降到了下游生。
难道他和她错了吗?
他们可是从小的玩伴儿。一年级就是同班同桌同学!她说不出田晴晴那样的大道理来,但对他的感情却是真诚的、火热的、抛心置腹的那种!
田幼秋草草地吃了早饭。望着母亲探究的目光,他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妈,我上学去了。”背着书包出了门。
望着大儿子背书包的身影。郝兰欣心里生出一丝儿暖意。对同样不知所措的丈夫田达林说:“只要去上(学)就有进步。看昨天晚上的劲儿头,我真担心他今天闹猴儿说什么也不去了呢?看来,晴晴的信起了作用。”
田达林苦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没搭理他算是对了。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