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和尚之死,功德簿失窃,黎统最多是看顾不利,不至于罚的太重。
没想到,黎统正趴在殿前的空地上,额头冒汗,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沓湿了许多次,现在能看出一圈圈湿了又干的汗渍。
“黎将军?”魏京华上前扶他,看他趴的实在难受。
黎统却冲她摇了摇头,“别动我,不打紧,歇歇就能起来。”
魏京华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下背。
他立时“嘶”了一声。
“多少板子?”魏京华心惊的问道。
黎统咧了咧嘴,似乎想对她笑笑,但伤口的疼痛,叫他笑的异常难看,“不多,也就三十大板。”
从外头看不见血迹,看不见伤。
但魏京华早就知道,这打板子是有技巧的。
那手上功夫厉害的,能叫外头皮开肉绽,却是伤的不重,过个两三日就能活蹦乱跳的。
也能叫外头一点儿血,一点儿伤都看不出来,里头的肉却是全烂了,没有百八十天,就不能下床活动的。
她吸了口气,“为什么?不过是看守失利……”
“你说我是看守失利,但有人却告我是故意放水,说我与某些人乃是党羽同谋!”黎统气道,“我是佩服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