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皱,“我没怎样,觉得他们可怜,相比之下我们的孩子健康又快乐。我好幸福。季深行,越来越崇拜你了怎么办?全世界面临病毒危机,我只能在家里守着一亩三分地,你却可以实质上帮助到他们。”
男人挑眉:“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越来越会说话了。”
“打算几点睡?要是不困就和我长途电话粥?”
“唔,你的宝贝女儿们抢电话快要把我这个妈灭了。”
他低醇轻笑,大约站了起来,顾绵听见他沉稳走路的声音,“迪拜很美,在这里结婚怎么样?”
顾绵几秒怔住,不知道他是
开玩笑还是怎样,她也半开玩笑,“婚礼吗?不要了吧,迪拜的酒店太贵哦,我喜欢北欧,眼睛一睁可以看到最美的风景最美的雪,那种地方。”
他没说话,顾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手机已经被皱皱和小四齐力抢走。
第二天周六,顾绵允许孩子们多睡一个小时。
天空下了淅沥小雨,别墅二楼的露台被硕大的树干枝叶笼罩,秋风清凉。
顾绵分秒难熬地等着十点钟一到,她去机场接他。
可是十点傅斯打过来电话,告诉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