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研究针灸对付自己的腰痛,其实顾绵说过,要学针灸,不用书本,直接找季深行就OK。
可是季深行很忙,顾绵的提议有些不切实际。
晚上七点到八点半,顾绵没让季深行请的那位家庭教师过来,四个孩子做作业还是比较认真的,顾绵坐在一旁边织毛衣边指导就行。
别说她不心灵手巧,针织剪窗花十字绣这些她都会。
打算给老公大人编织一条围脖,颜色在灰色和咖色中选,深沉点的色泽很适合他。
快十点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
他说他在迪拜,专机,需要大约三个小时,问她在干吗。
顾绵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放下牛奶杯,无视孩子们黑逡逡的目光,甜蜜笑道:“还能干吗,想你呗。”
那头传出他低沉的笑声,金属一样的质感。
他跟她说在非洲这一周的工作,讲见到的埃博拉病毒折磨下的苦难人民,还有很小的孩子,和粉语一样大,快死了。
说的顾绵眼睛红红的,让他停下来,再说下去她会哭,当妈妈的一颗心有时候很脆弱,粉语就在旁边,这更让顾绵莫名害怕。
“不说了,宝贝,笑一个。”他温柔地哄。
顾绵扒拉下要来抢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