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你没把我压骨折!想想也不可能,做个爱而已,怎么可能骨折?”
话音一落,电梯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看过来。
尼玛,她刚才说了什么!!!
头顶的男人把她涨红的小脸摁在怀里,“笨蛋,这种事悄悄说。”
顾绵好想死……
还好四楼到一楼只要几秒,电梯门开了,大家又看了他们俩好几眼才出去。
头顶含笑的声音:“没人了。”
顾绵不动,他拎她,她更加使劲地往他怀里缩,宁愿憋死也不想见人了。
男人无奈,抱树袋熊一样把她抱了出去。
宾利慕尚就停在外面的广场,直到要上车,她才从它怀中出来,眼睛往医院大门方向瞟,还用手遮着脸,飞快地上车。
车行驶在路上,顾绵大口大口呼吸,手给涨红的脸扇着风。
等红灯时,他点了根烟,拿烟的手臂搁在降下的车窗上,侧头带着笑意地坏坏模样看她。
顾绵正跟自己生气呢,被他看的不自在,知道他在笑她:“别盯着我。”
他倏地朝她倾身过来,男性身躯压过来就是一道黑影,他夹着香烟的右手,修长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左手扶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