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不要报警?”
季深行疲惫地摇头,“不是抢劫,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管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佣人有些担心他现在的状态,但还是出去了,收拾了一下,走了。
关门声响起,季深行整个人往床上倒去,卧室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孔上,已是模糊成一片。
四周静静的,可以听见洗手间嘀嗒的水声,房子空落落的,跟他的心一样,空落落的。
到了这一刻,他恍惚才明白,他究竟失去了什么。
…………
顾绵觉得自己一直在遭受极刑。
身体好痛,像被万斤石磨碾碎了搁在铁板上烤,浑身都着了火一样,滚烫得她不能承受,那种从骨头里发出来的酸痛咝咝的往外冒。
并且,这种痛一直没有减轻的迹象。
可她睁不开眼睛,没有一点力气睁开眼,去看看这个世界。
朦朦胧胧中耳边时而安静时而嘈杂,有人说话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也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她想叫他们不要碰她,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呢。
感觉到自己被移动过来移动过去,不变的是,身子下面那张冰冷的硬硬的床。
有滚烫的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