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时进手术室,他衰竭的肝脏一取出,从林妙可身上割下来的部分肝机会立刻植入他体内,这样的移植手术北方医院每年不知道做多少例,都是老专家做。”
医生也是这么说,但顾绵现在是以一个做母亲的心,在操心孩子。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季深行起身去洗手间。
顾绵继续吃烤地瓜。
过了一会儿,季深行从卫生间出来了,脸色明显不是进去之前的慵懒轻松。
顾绵看到他五官绷得很紧,两道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薄唇也抿着。
他在她沙发前站定,眼神略有些阴沉。
顾绵一口地瓜还在嘴里,含糊地问:“怎么了?”
季深行把从卫生间垃圾桶里捡起的一样东西丢到她怀里,脸色不好看地冷问:“你吃这个?”
顾绵拿起来一看,避-孕-药盒子,她下午过来时在医院旁边的药房买的。
她沉默,等于承认。
男人眼眸更加阴鸷了几分。
顾绵回答干脆:“你不注意,那就只能我来注意。”
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攥紧了她手腕:“需要注意什么?我们有了皱皱,还可以再生,这不冲突!”
“我暂时没有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