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外面的冷风吹过,室内温暖,甫一进来,男人深邃清冽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起来,白皙皮肤微微泛了红。
他递过来一个纸袋,飘香。
“怕你没吃饭,给你带的。”说话时,骨-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光下,分外好看。
顾绵接过,是烤地瓜。
她其实已经饱了,却还是剥了皮,自己吃着,也给他递过去一小块。
男人薄唇张开,不知有意无意,连带着把她的手指间尖也一并含了进嘴里。
“好香。”
说的是她还是地瓜?
顾绵脸热得不行,身体被他搂进怀里,他在沙发上坐下,长腿并拢,她在他膝盖上。
“好些了吗?”他开腔,目光注视病床上即使熟睡依旧拧紧眉头的小家伙。
顾绵把地瓜放到一边,答道:“能好到哪里去?手背上全是针孔,青紫的两只手都是,没地方扎了都,身上插着管子,不
能动,他身体里疼,不作声地忍着,这孩子,唉……”
“季家男人不喊痛的。”他轻描淡写。
“他还是个孩子。”顾绵心疼:“四天后就要手术了,虽然医生没说,可我知道有危险。”
“不会有事的,他和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