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爽。
但是对朱鱼,他也不喜。
朱鱼此子,还真就是冥顽不宁,不学无术,是低级弟子中的害群之马,这样的弟子,在严谨这种严肃古板的人看来,就该驱逐。
“呃……朱鱼……你有什么话说?”严谨正襟危坐,颇为威严的道。
身为教座执事,处理事情得让人心服口服,严谨此时高高在上,打起了官腔。
朱鱼笑容迅速收拢,像换了一个人一般,道:“高师尊说的对,我的确有数月没入师尊讲堂,对此我甘愿受罚!”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道:“但是,我之所以没听师尊讲堂,是不敢忘严师当年的教诲。您一直教导我们,灵符之学,重在学以致用,是实用之学。弟子一直将此当成是至理之言。
弟子所学符道,都是严师所教的实用之符道。我……我觉得高师尊之符道,太过追求花哨、偏激,一味追求速成,按这样的方式修符,弟子担心根基不稳,头重脚轻,所以……”
严谨愣了一下,神色动容,双目猛然圆睁,本来枯槁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光彩,道:
“哦?不错,不错,符道为实用之学,当夯实根基,这正是我说的。没想到你平常顽劣,竟然能牢记此话,孺子可教,孺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