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做不到这一点。
红袍弟子被黑袍弟子打了,而且还是一挑九,那是丢人丢到家的事,别说提这事,就是想一想都脸红。
“朱鱼,你这个目无师长的孽障,平常不学无术,从不听师尊讲堂。今天嘉奖大会上,你又胡搅蛮缠,究竟是何居心?”高柔冷声道。
她几乎一瞬间,就相信了侯德才的话。
她心中震惊,却又觉得颜面扫地,可是对朱鱼的恨意却更深。
在她眼中,朱鱼完全就是个混混无赖,无聊无耻的渣滓,这家伙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对,让自己下不了台。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这小子。
心中有了决断,几个红袍弟子就被她抛到了一边,直接往朱鱼的软肋上捅。
她瞅了一眼严谨,道:“严谨执事,您是教座执事,朱鱼此人,冥顽不灵,长期缺席师尊讲堂,而且不学无术,不尊师长,还屡屡违反学院禁令。作为讲堂师尊,我要求教座下令驱逐此人,正我灵符堂学风教风!”
高柔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其先天风范师尊风范尽显,完全就是个霸气侧漏。
严谨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他和高柔不和,今天高柔搞的这个嘉奖会成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