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上你啊……一般女的只要参加过一次酒会,差不多就被看晕了……她不一样,被吓跑了。”燕登科无限挽惜地道。
“她怎么会去你们那种地方?”仇笛问。
“想攀附名流显贵,我们那地方是首选啊……你装李从军,能装像了么?李从军是个什么人,那手指一勾,能勾一个排的娘们,没少给我们介绍漂亮妞,唯一一次没拿下的就是庄老师……可庄老师也瞎了眼了,怎么看上马博那娘货了。”
“李从军是我原来的老板,我可知道他是于什么的?”
“于什么的?”
“不能告诉你,要命的事。”
“少扯淡,我也知道他于什么的,他就一跑腿的,那娘们才是老大那日本娘们我都睡过,那娘们给你来个跪式、嘴嘬服务,你射她脸上,她都笑着说谢谢……真的,嘎嘎嘎哈哈哈……”
仇笛和燕登科相视淫。笑,像最后的疯狂,此时仇笛判定,这家伙可能真知道点,不过好像知道的不够多,仅限于这些**交易的烂事。
“你是说被杀的那娘们吧?应该是老段下的手吧,真黑啊。”仇笛问,看着燕登科快到恍惚状态了,正是套两句的好时候。
“不够黑,要够黑至于他也被灭了么。”燕登科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