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非之地,另一种……”
“另一种是什么?”燕登科好奇地问。
“另一种就是,万一别人下杀手,那你就去投案自首。”仇笛道。
“啊?我投案自首,投案自杀还差不多。”燕登科气着了。
“错,那叫置于死地而后生,您要知道的足够多,蹲里头谁敢动你,蹲里头把外面吓得快自杀了啊。”仇笛挑唆道,这一下树起燕登科自信心了,事实确实如此,如果真不想要命,那肯定就把不少人的命运攒到他手里了。
越套越近乎,越说越没距离,两人成并肩而坐了,不但说了,还点了支烟,抽着说着,仇笛小声问着:“哎,我问你个事。”
“就特么知道你不会白好心。”燕登科白了他一眼。
“我问的是庄老师的事……那是我的初恋情人,我说,不会在你手下也是……”仇笛问。
“那你说呢,我那里头,卖两样东西,一样是酒,一样是b”燕登科得意地道,现在不隐瞒了,也不必隐瞒了。
“我说她不是,如果钱能砸着,何至于您老还捧着一大束玫瑰去追到学校。”仇笛道。
“唉,说对了正因为她和别人不一样,才让我觉得很稀罕…哎,可这人跟人说缘份呐,你想上的,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