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行其是,无比积极地在怠工,徐沛红至此已经是哭笑不已,她清楚,钓不到鱼,她就是那条最冤的胖头鱼了,可把三人给喂肥了。
下楼,回家时边走边拔电话联系着陈傲,她是这说的:
“陈处……这账户我得冻结啊,再不冻结,他们得给我挥霍完了……您得考虑考虑我怎么交待啊?要是有点成绩还好说,这…这什么都没有,我没法说啊……什么?要来人?谁呀?……哦,那好,我没意见,我一点意见都没有,把这仨交给谁我都没意见……”
哟,上边要派人来接手了,征求她的意见,她如释负重地舒了口气。她还不信了,谁能从这个挖了无数遍的地方再找出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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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学校的铃声响起,教学楼像炸窝的蜂巢,骚动起来了。
男生追打着,女生说笑着,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明媚,这日子勾起了仇笛最欢乐的回忆,当学生时候不知道啊,其实不当了才知道,学生才是一辈子最好的职业,像这么上学睡觉,下课拎着饭盆奔食堂,吃完甩扑克的日子,怎么就如此让人神往呢?
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当看到庄婉宁夹着课本踱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