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从军的见面就在长安市……应该有一个很简单,可能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他很顺利地完成这一切,甚至意识的危险,最起码他要留条后路,从容离开吧?”徐沛红分析道,分析了无数次,从理论上讲,这些都是成立的。
但实践的操作难度可就大了,李处为难地道着:“一个间谍的撤退渠道要能让追踪他的发现,那这个间谍价值肯定不会太大……我们的工作是找到证据,但您得给我们一个确切的目标啊。”
“有目标,我还在这儿犯愁……装起来吧,我再想想。”徐沛红在狭小的办公室踱了良久,看实在没有收获,径自走了。
又继续在办公室闷了一个上午,她浏览过了国办保密渠道回来的实时信息,依然是没有进展,实在为上面的工作效率着急,抓到嫌疑人居然都没办法让他开口,这时间越拖越容易出问题,她省得,万一对方意识到出事,首先选择的方式肯定是全部撤离,重头再来,那再找到他们就得靠很大的运气了。
下班时,她随意过问了下三人的监控消息,包小三终于消停了,吃海鲜吃坏了,两天没出门;耿宝磊也消停了,和芙蓉酒店一位女大堂打得火热,也没乱跑。但主要的原因在于,连仇笛也有事干了,又到长安大学约庄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