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一口一口地喂给夜非白喝下。
欧阳流云站在一旁,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夜非白,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神色。
刚才他问过大夫了,非白的伤势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不过这场戏已经在唱了,他不介意再加把火。
欧阳流云声音低沉:“嫂子,你不在的这几年,非白这些年受了很多的苦……”
苏影并没有说话。
“你别不信。”欧阳流云叹了一口气,“你刚走的那段时间,他每天疯狂地寻找你,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只是不停地喝酒。他还请命领兵打仗,好几次我都以为他会死在战场上。大家都说淮王是东陵的战神,用极险的法子取得胜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试问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的人……”
苏影抿着唇并没有说话。
欧阳流云又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小念还小,他常常抱着小念坐在明雨轩的废墟里,自言自语,他想你,想得发疯。”
苏影压住心中的狂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他会想我,自然也会想别的女人……”
“非白这五年来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就连北牧族公主,还有叶嫣然都已经去世了……当年的事非白并没有告诉我,可是我相信嫂子心中自有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