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势利不过,我看,她就是个骚狐狸,说不定,她和董事长有一腿。”
“你不要乱说。”孙东凯的口气有些不悦,还有些酸溜溜的意味:“秋桐虽然不大听我的话,但是,我觉得这女人的人品还是没得说的,她才不会和董事长有那关系呢……我看,这女人就是个带刺的玫瑰。”
“哼,越是带刺的玫瑰你越喜欢,越能刺激你的征服欲,是不是?”曹丽的声音更加有醋意。
“呵呵,你怎么这么说啊,我只对你有征服欲,我怎么会对她有那意思呢。”孙东凯说:“我都被你迷死了,我怎么还会找别的女人呢。”
“哼,我看你就是嘴巴甜,就靠嘴皮子了。”曹丽说,声音明显缓和下来,似乎觉得很中听。
“我嘴皮子不行啊,还是你的嘴皮子行。”孙东凯的声音带着一丝银秽:“今晚,看来,老子又得收拾你了。”
“没良心的冤家……每次都变着法子把人家弄得精疲力尽,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曹丽荡笑了一声。
我听不下去了,后退几步,然后咳嗽一声,接着迈步向前,推开门。
进来时,看到孙东凯和曹丽正板板正正坐在那里正儿八经地谈着工作上的事情。
又吃喝交谈了一会儿,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