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盯着我,“景小冉,我这辈子只有丧妻,没有离异。”
“我和你没有结婚。”离异这两个字,说得太严重。
“在我看来没有差别。”顾靳森把伤口上的纱布缠回去,“如果你觉得有差别,明天我就去民政局领证。”
领完再离吗?我讽刺一笑,挣脱开他的手:“顾靳森,我只是通知你而已,不是要和你谈。”
空气再次安静,只听得见我和顾靳森的呼吸声,安静得可怕。
我看着顾靳森的眼神愈发的阴冷,神情愈来愈不善,我却不改变我的想法。
“顾靳森。”我可笑得认真的望着他,“你觉得,经过永恒的事情,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我和他之间不是,我无法做到不管不顾女主角那样的正常得可怕的三观。永恒的事情,是我们之间永远的疙瘩,消之不去。
顾靳森沉默了,亦或者,他已经在想要用什么手段对付我好,是囚禁我,还是威胁。
“顾靳森,我累了,这个游戏我没办法和你继续玩下去了。”在刚才我想了很多,如果我和顾靳森之间没有重新开始,我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不会发生。
我和顾靳森之间,终究是不适合的,永恒就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