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着,声音飘渺:“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
    程慕言说他是世上最了解的人,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半个小时后我再来。”
    走道里还是有人的,特别是尬笑着的院长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淡淡转身:“进来谈。”
    有一种人,他经受了多大的打击,就会有多镇静。我就是那样的人。
    倒了一杯水递给顾靳森,我从床底下拉出医药箱:“坐下。”
    顾靳森很配合的坐下,他把袖子卷起,露出那被程慕言打得青紫的手臂。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用棉球沾上最烈的消毒水,帮他的伤口消毒。顾靳森只是稍微僵硬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我替他上完药后,又拿出消肿化於的药,在他於肿的地方轻轻的揉搓着。顾靳森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我,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一般。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我把医药箱收好放回床底下,同时打破沉默:“顾靳森,我那天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顾靳森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刚包扎的伤口立刻裂开了,我皱了皱眉头。
    “不可能。”顾靳森冷冷的说了三个字,语气强硬得不行,黝黑寡冷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