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得选择,未必就比没得选择好。纵然千般为难万般不易,人不都还贪生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季菀已不再是惊异了,而是佩服,更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若非亲耳听见,她实在难以想象,八岁的儿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透彻的话来。长子七岁的时候,太祖父死了,那时他尚且还有些懵懂不知,后来渐渐懂得死亡儿子,悲切许久。但小儿子才八岁,竟似已看破生死玄机?
陆知鸢终于抬头看向亲弟弟,目光里写着些微的茫然不解。
显然,对于生死这个话题,她虽表现出了超越同龄孩子的沉稳和睿智,却仍旧有着一个孩童对未知的茫然和畏惧。
季菀不希望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正要打断。这时候,长女进来了。
她穿着厚厚的斗篷,进来就咋咋呼呼道:“外面好冷,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丫鬟给她换了个新手炉,她抱着走过来,嘟着嘴道:“你们两个小鬼,就知道在这里躲清闲。”
陆知鸢叫了声‘姐姐’,陆知桓看也不看她一眼,张嘴就怼。
“年下娘操劳庶务,我们虽不能分担一二,却也能增长几分学识。比起某些人整日里只知在穿得花枝招展往外跑强。雪人没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