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苏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不上班了,然后走进了民政局附近的一个小酒馆,要了一瓶白酒,一盘花生米,也没用酒杯,直接对着酒瓶吹,一口酒,一把花生米,动作非常机械,就像是机器人那样,
说来也奇怪,我以前对酒精过敏,可是半瓶酒下肚了,我的脑子却是异常的情形,脑海里如同放幻灯片一样,不断变换着我和陶花的镜头,从最初的甜蜜,到后来的猜疑,以及最后的分手,
就算是现在已经不爱了,但毕竟曾经爱过,如果把出轨的女人比作脓包的话,那么就算是从自己身体上剜下来一个脓包,也会钻心的疼呐,
后来我还是醉了,晕晕乎乎的,我感觉自己被两个壮汉挟持着,我想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模模糊糊地,我就想起了当年师父曾经给我说过,“张勇,你记着,倘若你被人控制住的时候,千万别慌,只管用脚使劲去跺他的脚面,人的脚面没啥肌肉保护,踩一下钻心的疼,一般的壮汉根本经受不起,”
于是,我攒满了劲儿,照着一个人的脚面狠狠踩了一下,
要知道我穿的可是鳄鱼皮鞋,鞋底子很硬,而那人脚上穿的是一双人字拖,与光脚没什么区别,这一脚把他踩的够呛,一声惨叫就把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