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是这个理儿,既然我把王海江打进了医院,那么他的机工有我来代替无可厚非,可是我这个人打小就不喜欢机械类的东西,要不我也不会考到中文系,现在就赶鸭子上架,能行吗,
我刚要和娄桂娟讨价还价一番,已经被她抢了先,“勇哥,有首歌唱得好,前进一步是人生,后退一步是陷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干净呗,”我往前凑了凑,“桂娟,那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娄桂娟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我咬着嘴唇说:“既然没有别的选择,我也只有拼一次了,”
娄桂娟点了点头,没吭声,
回到pa仓库,我佩戴上了王海江的工牌,这象征着,从那一刻起,我就成了假日酒店最牛逼的保洁,
几乎所有的保洁都在羡慕我,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什么,而且接下来,我还需要承担这个工牌所带来的责任,
苏薇当然知道做机工的难度,有些紧张地说,“张勇,你能行吗,”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笑了笑,“没事的,机工而已吗,只是机器的机,又不是搞基的基,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还真的